如果繪畫是絲綢／設計是鑽石／ 那麼攝影就是一首詩

非
完全奉承的珍貴
絕對昂貴的價值

看得懂愛
愛它看不懂的人
愚昧追求

人人都能寫
卻不是人人能寫

如果繪畫是絲綢
設計是鑽石
那麼攝影就是一首詩

無非

我寫詩寫實
你歌唱高尚

僅此僅此彼此彼此

沒有困惑流動的歲月可是不行的

我想去一個，
看見後眼淚就會瞬間流下的地方旅行。

狠狠地，打開
打開很多已經關上的東西，
譬如淚腺、譬如感動。

我也許始終無法成為你生命裡的  和熱，但，
你曾經在我的生命裡留下溫度
我很感激。
我們也許再也不見，
但我想起了你，只想起美好。

人生笑笑就好了，
寂寞寂寞就過了。
只是，在往上攀登的人生裡，
沒有困惑流動的歲月可是不行的。

過了某個時候我就再也不聽中文歌了，
那讓我想起很多不想去想起的事。
關於某個，幽暗的光，
在困惑中流動的時期
從不懷疑，流動的情感。

I-n-c-e-p-t-i-o-n

泡了一杯熱奶茶，
在冷氣房裡，靜靜的思考著，夢。

因為某種原因，最近光想到夢就會想掉眼淚。
大概是上一個夢花了點力氣才醒來，
加上夢的內容盡是一些傷心的事，所以有了這樣的反應。
的確啊，多愁善感是種惡習。
一個擁有高度感染力，
想甩也甩不掉的入戲太深。

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全被寫在裡面了。
他觀察到許多細節，然後放大。成了撞擊。

「在夢境中植入想法，會影響一個人人格的養成。」

看到這句話我馬上想到了，
 我們每個人都活在夢裡頭喔。
從出生到成長，這過程中我們不斷接受來自社會、
來自長輩植入的價值觀，而我們竟不想離開，
寧願一直停留在地獄邊境裡。
包括關係、信仰、學習、規矩、原則、道理等等。

如果不懂得辨認，制式接收的話，那和死了沒兩樣。
沒有想法、不需要想太多是他們自以為是的籌碼，
交代給你，讓你以為那才是你認知的世界。

不，你只是不知道你可以醒來。

於是你夢很多，
因為只有睡著的時候，
你的鉗梏的腦袋才能自由運作。

一整天都很邪惡地想叫每個人去死。
所以我要很該死的去睡了。
希望會做夢，什麼都好。
不趕快做夢的話，會想太多，開始掙扎。
嗯，其實逆向操作的人是我哪。

我這個人呢...

喜歡美的事物／
即使是一個小小的善意都覺得很美

最愛黑白／
但不排斥時而花俏的點綴

重視風格的獨特性／
沒有特色，寧可放棄

拒絕無病呻吟／
害怕蒼白，於是用拍照和寫字記錄質感

感覺力強／
在追求展新的理所當然同時，對於天生的敏感纖細也無法棄之不顧

擅長觀察與分析／
覺得發想是一種很療癒的行為

用感性過著理性生活的城市觀察學家／
充滿男子氣概的極度偏執狂女子／

那是我喜歡煙花的原因

煙花爆開後像墜入水中／
緩緩往眼前靠近／晶晶閃的水珠
在夜裡也像看見光折射一樣的茫光

碰／
光體／
放射／真空
稀哩／    一聲

又閃爍成細粉

像宇宙爆發的不明星體一樣／
慢動作之中／愛也濃厚滿載

無法收拾

向宇宙爆發

以為會見到廢棄海船，卻來到了荒蕪之地。
經過春滿的大地，
一片新的沒有方向，
一片心的只顧往海的方向，
總會見到希望。於是踩進沙裡，
越過湖邊，
走過比身還高的深綠，
踏過比心還高的猶豫，
來到允許之地。

沒有蜜和牛奶，
卻有白上加白的幼沙，
荒木，靄霧，漂浪。

女孩們的力量，
比世界的盡頭還令人難忘。

那些柔軟帶有濕氣的情感

不論身在何方，都有他曾經在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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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的頸間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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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來情緒的一天，
突然很想念某個人。
再沒有情緒的想著，
就是單純的思念的想著。

並很自私的希望對方也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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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讓你回到我的生活，我怕我會難過。
於是我假裝沒看見，把你隱匿起來。
在路上等公車的時候，
風大吹的時候，
我突然想起來，
後又靜靜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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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聽我的音樂，也看我的電影，也讀我的書，
那們我們沒有不同，也許我就不會愛上你。
因為沒有不同，所以不會被不同所吸引。
因為相同，不可能不同。因為不同，所以合同。
如果我們總是相同，那麼我可能會覺得你無趣。
我們應該我和你聽你喜歡的音樂，
你跟我看我喜歡的電影。
於是我們才有相處的默契。

你會我不會的，我懂你不懂的，
我們才能追逐彼此，一起進步。
單一方的崇拜或帶領，是不成功的互動關係。
偶爾主動偶爾被動，關係才能平衡。
擅自以為能改變對方，是很自私的狂妄。
互相的關係，不是沒你不行，而是有你真好。
你是我的，但你就是你。
我是你的，但我還是我。

互相學習，一起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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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需要這樣把我隔絕出你的生活，
只因為你不曉得怎麼面對，那我也只好跟著做。
說要往前的是你，說是最後一次對我哭泣的是你，
現在不知所措的也是你。

我一直都沒有出擊，接受你一次又一次的靠近。
我試著友善回應，但我必須有個界線，
不然我們會被彼此的情緒控制。
任何事情沒有界限，就會失去控制。

我不為我當初的冷漠抱歉，現在也一樣。
我不可能讓兩個沈浸在哀傷裡的人就這樣自溺。
如果冷漠的轉身離開是唯一前進的方法，我還是會選擇這麼做。
所以我現在也不為這一次，也不會回頭。
我沒有心思在三更半夜聽你哭著說不論什麼。
再也無關，才再沒有藉口。

我不是冷漠，我只是比較冷靜。
不表示心都不會裂。
就讓你恨我好了，
恨到沒有愛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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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再也無法相處下去，當然雙方都有問題。
只是誰先意識到，誰就痛苦。

「我再也不願見你。
即使我們曾經相愛，
即使我們，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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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想證明自己是對的，誰知道，
感情經不起這麼多的證明，一戳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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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是太浪漫的原因，
只是在這裡頻繁的見到北斗七星還是覺得很美很驚奇。

我願你，
在哪裡有看得見星星，
並且滿心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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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那個時候我們必須閉上眼睛讓對方牽引，
假裝看不見，是需要很多信任的關係。
我牽著你，你牽著我。什麼都看不見，
但我卻記得你說話的聲音，灰灰的、淺淺的。
從那之後我們看著彼此，就怎麼都不一樣了。

回憶常常凝固在某個地方，
我常會想起，無憂無慮悠揚的日子。

只有你和我，日子的樣子。

我願你，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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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下雨了。
雨是思念的聲音，愛在思念裡，我在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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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溫柔那麼緩慢／小心翼翼／脆弱又安靜」

你說，

聽這首個的時候想起了我。

但，

「因為太珍惜所以才猶豫／忘了先把彼此緊」

讓我難過。

愛久見人心，是嗎？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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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都是這樣開始的吧？

看著對方難過，想說不然我陪你吧，

陪著陪著，心就賠了。真是邪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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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著我說，試試看吧，

希望我們不會因為太瞭解而分開。

微笑著，傷心地哭了。但那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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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的是，不管未來往哪裡去，

不管和誰，就算不是我也沒關係。

但是，一定要幸福的過。

好好地，過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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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為要被愛才是幸福，
於是貪心的想讓愛著的人，也愛我。
本來應該是幸福的情感卻變得不幸，
自己也不知道會什麼會這樣。

終於明白了啊，能愛人才是最幸福。

對於能付出愛感到幸福的我，
用力愛吧，只能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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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理所當的安靜。
無需問，也知道。
答案就在你閃亮亮的眼睛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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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燦爛，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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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著想要找到你，你卻忽遠忽近，

只露出那樣的笑容，

讓人心動，也心碎。

但那又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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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那麼多年，

也深信不論再過多少年，

他仍然是我遇過，

唯一一個像玫瑰一樣的男子，

像他臂上的刺青一樣，

那麼美，那麼嬌豔，那麼多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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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做起那樣的夢。

大概傷害比以為的還深切，

於是我時不時就夢，毫無預兆地面對。

你一如往常的什麼都不說，我們面對面著沈默。

你用沈默，

試驗著我究竟是會走還是會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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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我們相互喜歡，

即使過了一年又一年，我們依然有在一起。

現在想起來，我不後悔也不遺憾。

我只是相信，對的時間對的人，也會些事是不會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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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突然冷漠離開的人究竟為什麼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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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送過我兩支乾燥的玫瑰花，
還有一盆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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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卻沒有遺忘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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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從天而降，
你，始終在那的一顆星。
我走了，你還在那，時而閃爍。
我在這偶爾仰望，總會想起你。
即使看見，依舊想念。
你當你的星，
我是夏蟲，
不語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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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須永遠相愛，
只願你我在彼此身旁時，
能誠心相待，就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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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照片像情書一樣，
你在的地方，我處的地方，
讓彼此看見對方眼中的風景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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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再不可能，也無法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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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聽到的時候有點放空，
想氣的時候有點心酸，
認清了就有點寂寞。
走路的時候和用餐的時候，
好想說些什麼，
卻無從說起。

這樣而已，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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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摸你的臉，
看著你的眼睛，
抱抱你，然後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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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著說不愛了其實一點也不簡單。
那打從心裡的哀傷，
碰觸了就再也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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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首接著一首唱著心碎，
卻依舊心碎。

字字入心的詞，
掐著心，學不會愛。

或許從來就不是被傷了心，
而是愛太多，把心壓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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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美好，因為很有限。

模糊的身軀消失在碎花壁紙裡／
某種自我形態消失／恣意地刻畫即將發生的自縊

死亡發出咯咯聲／是一種思我情緒的表態

呼求著你的注目...

如果沒有記憶， 那麼在心裡面就沒有辦法在一起。

身邊有好多人總是在愛了又不愛，
不愛了又愛的迴圈裡打轉。

那樣子看起來驚天動地
愛得用力的情愛（或性愛）似乎深刻，
但，我們都知道，
什麼樣的人就怎麼樣愛，
什麼樣的人就獲得什麼樣的愛。
再怎麼戲劇化再多承諾都會被取代。

無法控制的不是自己的心，
而是那些在心裡已經模糊的人，
是過去的事了。

那是個事實，
逐漸散去的人影，
淡去的聲音，
連曾經說過的話都記不清，
記憶已經失效。

很遺憾的是，
如果沒有記憶，
那麼在心裡面就沒有辦法在一起。

台灣記事｜2013

©Ariel Tzu-Chi

離開｜
當羈絆越多，越不瀟灑，每次的離開都都成了煎熬。不喜歡處處惹塵埃，像絲一樣。


天氣｜
一大早下了飛機到市場吃了鱸魚麵線，嗯，我的胃和腦需要這樣清清淡淡，只有鮮味的熱湯。剛入境的高雄大太陽暖乎乎的，媽媽提議去逛市場，買點愛吃的回家煮。真是好又妙的主意，讓這樣生氣勃勃的朝氣來消滅不安，精神也跟著來了。


路邊攤｜
看起來大同小異的攤子，像是會出現在這座城市的任何角落或街旁，掛著黃燈紅燈籠，上頭寫著麻辣燙或是関東煮。不斷沸煮小滾的湯頭，浸泡許久的湯包汁液，特條的沾料醬汁，切放成一包包的蔬菜與科學麵，大腸頭或是鴨血都已經滷味過等著加熱。

「老闆，謝謝喔！」『欸！謝謝謝謝！』連熱情都大同小異。


摩托車｜
我竟然開始會怕坐摩托車！


迷你展｜
像是要給一個交代，也像找點事做，我決定在台灣的幾個星期裡辦一個小展覽。

場地不是最好，所以所呈現的方式並不是所預設的那樣，照片變小，文稿改文句。雖然如此，還是很感謝配合的咖啡館提供場地與人情味。雖然我還不是什麼成功大師，但是還是決定這麼做。因為想做，就去做了。

也擔心過，這麼個人的照片與文稿，會不會被接受。也想過，不管被喜歡還是被討厭，能被記住就好了。也懷疑過，一定有些人在背後笑我吧。但是，為什麼要因為別人的惡意而否定討厭自己？我喜歡我作品裡奇異的感官濕潤，我喜歡我的文字裡的多愁善感。因為喜歡，就對得起自己。

問我為什麼不拍一些比較大眾通俗，接受度比較高的東西？我無法回答。（這大概，是我雖然感受很深很想解釋卻無法好好表達的問題吧。）在問我之前，為什麼不好好想一想呢。這樣的問題其實很傷腦筋呢。應該說，這樣的問題，根本不應該被問出口啊。 這麼解釋好了，如果是讓大眾通俗來接收的作品，我會投稿去雜誌或是品牌，而不是展在咖啡館裡啊. . .。

在這裡，一樣的照片在別人眼裡，就接受那是「我」的東西，只屬於我的眼光。就是這樣，這就是我選擇來到這裡的原因，差異就在這裡。我只是想說，如果跟別人都一樣，那我究竟為什麼還要拍呢？然而我也想過，這樣真的對嗎？這過程那麼辛苦，結果也不一定是好的，還要走嗎？但是我遇見那麼多比我還肯定我的人，在這裡，在展覽的留言本裡。我全都有看見，也放進心裡了。我知道，我會好好走下去。


明信片｜
「你愛的人，去了你想去的地方，還寄來了那麼美的訊息。不美嗎？」


老朋友｜
能夠在彼此面前提起那樣的話題，卻不會感到腥羶淫穢。認識那麼久，也不見得常常聯絡。見面的時候，卻會看著你的眼睛說話。你停頓的時候，不會借機插嘴轉移話題。諸如此類的小事情讓人明白，要好好珍惜的是這些人。會生疏的情感，也許就表示不適合吧。


採買｜
鳳梨酥、孔雀餅乾、王子麵、沙士糖、牛扎糖。一些在台灣完全不太會碰的東西，卻是我上飛機前想要買的東西。還有，買了一瓶電熱水瓶都讓我擁有筆墨難容的喜悅。


飛行前｜
離開前的最後一天，高雄的太陽炙熱到曬了背會痛。在這樣的天氣裡四處奔走購買囤貨。也許是怕我會忘記，於是這樣用力得發光讓我狠狠地記住家鄉的溫度。這一次，辦了個小展，見了一些人，吃了一些東西，去了一些地方。

雖然只是些日常，但是我獲得很多。謝謝你們，對我那麼好。那麼，明天我就出發了。